长夜未尽,一灯如豆。
采蘩和衣而卧,一边听着主母房中二人窃窃私语,一边听着窗外动静。
她轻轻抬腿换了个姿势躺着,只觉腿间仍是一阵胀痛酥麻,想起方才场景,仍是羞意难耐。
那彭家少爷不知用了何种秘法,自己新瓜初破,当时竟不觉如何疼痛,端的酥麻充实快美无边。
难怪自家主母如此前后判若两人,亲自试过这般人间极乐,哪里还在意世俗眼光如何看待自己?
采蘩心知肚明,自己不过是初尝云雨便已如此食髓知味,主母渴盼经年,自然更加难舍。
尤其事后双修那份温暖舒适,实在是她此生从所未有,试过这般好处,便是要她为彭怜赴汤蹈火,怕也真的在所不辞。
两人欢娱一度,彭家少爷怕伤了自己根本,这才放自己出来望风,这会儿正与主母柳芙蓉低语闲谈,说着体己话语,具体说些什么,却实在难以听清。
卧房之中,柳芙蓉与彭怜交颈叠股赤身裸体相拥而卧,背上香汗津津,眉梢一抹浅笑,就着外间影影烛光,更增一抹妩媚。
两人方才略用了些酒菜,柳芙蓉这会儿酒助情欲,更是言语风流、风情无限。
“……你与你娘长得倒不算像,这般身形高大相貌俊朗,只怕像你父亲多些……”柳芙蓉一手抚摸少年阳物,一手在彭怜面上轻抚,她侧身趴在情郎胸前,痴痴说道:“奴日夜思念,始终惦念着你,不成想竟是如此相识,实在出人意料……”
她与彭怜详说了自己如何对丈夫心生不满,如何被许家少爷轻薄,而后购置别院意图寻个知心之人相伴,除了未曾说出暗害许鲲鹏之举外,几乎便是竹筒倒豆子一般,将心中隐秘心思尽数说了。
柳芙蓉如此,却并非她情迷心窍,妇人聪明灵秀,她与彭怜在山中道观那般成就露水姻缘,而后才知是自家外甥,任她如何辩解,终究免不了被人看做水性杨花之辈,尤其彭怜得她欢心,两人辈分有别,既已做下如此逆伦之事,干脆推心置腹、交浅言深,只求彭怜不嫌弃自己便知足了。
彭怜天性洒脱风流,便是练氏母女那般欢场中人都不嫌弃,对上舅母柳芙蓉,便是她真个水性杨花不守妇道,却也并不放在心上,又因她床上风月略逊,听她如此坦诚,便已信了十分,他本钱雄厚又身负奇功,自然不怕柳芙蓉见异思迁,夜里前来偷欢,主要还是认清门户路径,也是打铁趁热之举。
听妇人说起母亲,彭怜不由心中一动,胯下自然便有了反应,他怕柳芙蓉察觉,赶忙问道:“舅妈可知我生父是谁?我小时曾问过母亲,她却从未跟我说过……”
柳芙蓉禀性聪慧敏锐,笑着说道:“你母亲那年与人私定终身,懵懂之下有了身孕,任是老爷如何逼迫,也不肯说出你父亲姓名,最后受逼不过留书出走,这一去就是十四年,你若都问不出来,那只怕世上只有她自己知道你父亲是谁了。”
见彭怜沉吟不语,柳芙蓉笑吟吟问道:“怎的一提起你娘这里便硬了?莫不是……”
妇人掩口轻笑,彭怜尴尬不已,只是掩饰说道:“甥儿在山里一直与母亲同榻歇息,后来渐渐年长方才分开,只是有时毕竟私下独处,心中便会胡思乱想,是以……”
柳芙蓉不疑有他,少年男子仰慕女性本就无可厚非,彭怜与那岳溪菱山中独处,这般青涩年纪,如此本就平常,便笑着说道:“你那树廷表哥,十三四岁时便也如此,有次偷看我沐浴被我发觉,这才央求你那舅舅为他说了亲事,有了妻子便再也不正眼看我了……”
“舅妈说的是,甥儿如今有了舅妈,自然不会再对娘亲胡思乱想!”彭怜就坡下驴,捧住妇人俊美面庞亲了一口,笑着说道:“只是舅妈这般风情无限,树廷表哥无缘亲见,实在是为他可惜!”
“胡言乱语!”柳芙蓉娇嗔一句,随即笑道:“以后要再欢好,怜儿若是喜欢,不妨叫我『娘亲』,奴便叫你儿子,如此也算一桩乐事……”
“好娘亲,何必还要以后,不如这会儿便这般试试如何?”彭怜被她媚人之态诱得情动,胯下阳物自然硬挺起来。
柳芙蓉花容失色,连忙摇头说道:“好人儿……奴只是说说,哪敢还跟你求欢……奴下面白日里便被你弄得肿了,晚上又弄一次,这会儿稍抬抬腿就疼的厉害,只怕明日都下不了床,可不敢再来了……”
彭怜知她所言不虚,便也不再强求,只是佯装不满说道:“舅妈这般败兴,不知打算如何补偿于我?”
“奴将身子都给了哥哥,哪里还有什么能补偿给你?”柳芙蓉眼波流转,随即笑道:“奴身边还有几个体己之人,不如一并荐与哥哥如何?”
彭怜摇头说道:“莫说她们姿容不如舅妈这般艳丽,便是床上风情也是远逊,尤其舅舅尚在,若是无端横生枝节反而不美,还不如与舅妈抱着说会儿话呢!”
柳芙蓉听他考虑周全,心中暗暗钦佩,点头笑道:“也是今日欢娱过甚,日里被你弄得肿胀酸麻,夜里奴又贪着求了一回,这才弄得狼狈,这两日将养一二,怜儿安心备考,院试后奴再陪你尽兴便是!”
柳芙蓉新得了彭怜这般爱侣,自然也不愿与人同享,若非彭怜枕席间实在勇猛无俦,采蘩又实在是她近身之人,她如何肯让采蘩插手进来?
终究采蘩年轻貌美又是处子,便是比不过自己,却也大小是个威胁,以柳芙蓉善妒之心,若非迫不得已,哪肯如此委曲求全?
彭怜不知妇人心中所想,闻言点头说道:“院试于别人难如登天,于我却并不甚难,提学大人与老师有同门之谊,案首自然是不必想了,得个生员资格想来不难!”
柳芙蓉面容一动,赶忙说道:“你舅舅却与提学大人有旧,这几日里也说在忙着督考之事,不如明日里你过来拜见,到时有他相助,岂不更加稳妥?”
彭怜听柳芙蓉主动说起舅舅,不由觉得刺激,笑着说道:“舅妈这般裸裎相对说起舅舅,真不怕甥儿将你就地正法么?”
柳芙蓉媚眼横波,娇嗔笑道:“奴是为哥哥着想,谁去想你那舅舅如何!”
彭怜就着妇人玉手耸身挺动几下,笑着说道:“却不知舅舅任着什么官职,若是院试前认亲,只怕反而不美……”
柳芙蓉稍一思索,知道却是此理,便也说道:“哥哥说的是了,要是试前认亲,以你舅舅那执拗性子,只怕就要辞了督考之职,他一个七品通判,却比提学大人还要方正,便是当初你树廷表哥应考,求他去走动说项也难如登天!”
说起丈夫柳芙蓉便满是怨恚,如今得了外甥情郎,更是不将他放在心上,只是笑笑说道:“相公那里,且等你院试过后再来相认不迟,左右评卷另有其人,到时再私下里运作一番便是!”
彭怜侧身过来耸动几下,阳龟尽数顶在妇人腹上,只觉绵软滑腻,竟也别具美感,出言调笑说道:“你在叫谁相公!”
柳芙蓉闻弦歌而知雅意,娇媚笑道:“奴错了!以后奴不叫别人相公,只叫哥哥相公如何?相公!好相公!你轻些顶,被你弄这几下,奴这心都醉了!”
妇人玉臂横陈,双手叠握少年阳根不住套弄为他助兴,言语间满是风流浪荡之意,彭怜心中爱极,便央求说道:“好舅妈,你且忍忍,将甥儿阳龟纳进穴里暖着,甥儿不动便是!”
柳芙蓉心中为难,她下体肿胀疼痛,心中却也渴盼异常,此时被彭怜惹得情动,便也有些跃跃欲试,闻言仰首在少年脸上轻啄一口,媚然笑道:“相公若是实在难挨,便轻轻插弄进来,让奴用贱穴含着哥哥棒儿便是……”
终于说服柳芙蓉答应,彭怜轻轻抱起美妇放在身上,随即将她双腿分开,一手扶着粗长阳根,缓缓顶入妇人阴中。
柳芙蓉下体果然肿胀未消,只入了半个阳龟,便已疼得轻蹙眉头,见彭怜停顿下来,她才皱眉说道:“相公不必怜惜妾身,长痛不如短痛,且全都深入进来,让奴快美着些,也好过这般不上不下……”
彭怜连忙答应,缓缓挺动腰肢,将大半阳根贯入美妇阴中,直到龟首顶在一处软腻湿滑所在方才停下。
柳芙蓉又疼又美,阴中饱满充盈,却又阵阵火辣疼痛,一时面上表情似悲似喜,似哭似笑,竟是变幻不住,让人忍俊不禁。
彭怜想笑又不敢笑,只是强忍笑意,感受着妇人阴中滚烫火热阵阵律动,一时倒也快活不已。
柳芙蓉慧眼如炬,那里不知他此刻心思,抬手轻捶少年胸膛不已,娇嗔说道:“奴都疼的要死了,你还在那里不怀好意,想笑便笑罢!”
彭怜连忙伸手抱住妇人,不住声呵哄起来,“好舅妈!可人儿!哥哥疼你爱你,哪里舍得不怀好意!谢你忍痛陪我还来不及,心里疼痛万分,哪里笑得出来!”
明知他是花言巧语,柳芙蓉仍极为受用,娇滴滴抬手轻戳少年情郎额头一记,开心说道:“还算你有些良心!且躺好了让奴趴会儿,下面火燎燎的疼死个人了!”
彭怜张开双手将妇人抱在怀里,在她滑腻肌肤上逡巡抚摸,心中爱意盈盈,知道柳芙蓉确实难堪挞伐,便也不再强求,默运双修秘法,催动道道真元,为她镇痛活血。
柳芙蓉正沉浸在少年柔情蜜意中迷糊不已,忽觉腿间阵阵清凉之意弥漫开来,阴中阵痛竟是减轻许多,惊奇万分问道:“相公又在运功了么?”
彭怜轻轻点头也不言语,只是继续催动功决为柳芙蓉涤荡身心。
柳芙蓉阴中阵阵酥麻快美,此时感觉却与泄身后双修另有不同,她心中惊讶,好奇问道:“虽不如欢好时那般快美难言,却也极是舒爽,好哥哥,不如你今夜便宿在这里,奴想这么睡一会儿……”
彭怜笑着点头,抬手抚摸柳芙蓉秀发,随即张口将她香舌含住,而后贯通天地之桥,运起真元循环起来。
他方才心念闪动,忽然明白过来,柳芙蓉阴中肿胀,自然便是气血淤堵,便连应氏栾秋水那般血脉淤塞都能疏通治愈,柳芙蓉一时肿胀,自然不难消除。
一试之下果不其然,真元轮转之后,妇人体内气血顺畅,那些肿胀竟是尽数消散。
柳芙蓉毕竟不是习武之人,养尊处优惯了,体力甚至比不过丫鬟婢女,两日来尽情尽兴接连纵欲,竟是始终未得舒缓,这会儿被彭怜强大真元滋养,只觉眼皮发沉浑浑噩噩,很快便睡了过去。
彭怜放手施为,道道真元澎湃而出,几个周天过后,隐见妇人小腹处浮现异象,细细观瞧却是一只碧玉香炉,上面横列数条赤色金纹,玲珑精致,好看至极。
道道乳白精元灌入其中,化为浓稠精气,不久便即满溢,流出阵阵白汁。
彭怜心知功行圆满,便即缓慢收功,看妇人仍沉睡未醒,便仍抱着她吐纳半晌,忽觉困意上涌,便也沉沉睡去。
不知过了多久,忽听窗外远远一声鸡啼,彭怜轻轻睁眼,却见美妇侧脸靠在自己胸前,仍自睡得香甜。
窗外天色将明,外间灯烛早就熄了,卧房里一片昏暗,彭怜目能视物,却见柳芙蓉面色平淡如水,嘴角含笑多情,一滴口水淌在自己胸前,忽而一声呓语,却不知说的什么,略抬了抬头,竟是并未醒转。
彭怜看得心动,身下阳根自然有所反应,那阳物便是闲时也粗长硕大,夜里留在柳芙蓉阴中未曾退去,这会儿渐渐充盈,便将妇人蜜穴重新填满。
两人裸裎相对肌肤相亲,彭怜只觉妇人肌肤滑腻如水,爱不释手把玩不停,难耐之下轻轻挺动阳根开始亵玩起来。
天色将明,柳芙蓉睡得不沉,阴中忽然饱满充盈,初时只当做了春梦,低声欢叫几句,忽然便醒觉过来,睁眼看见彭怜双手箍着自己纤腰耸动不已,便娇羞说道:“哥哥醒了便不老实……”
眼见妇人醒了,彭怜便不再收敛,伸出双手抓握两瓣肉臀提在手上,不住向上挺动抽弄。
柳芙蓉何曾见过这般阵仗,只觉自己仿似一团软肉被人挂了起来,自下而上一根铁棒一样阳根在穴中戳个不停,她纤腰以下膝盖以上全部悬空起来,阴中淫汁滚滚,穴口泛起道道白浆,也是情动至极,舒爽不已。
“好相公……亲哥哥……弄死奴了……这般弄法……将奴的花心子都扯碎了……”
“哥哥……亲哥哥……美死奴奴了……好深……轻……轻些……美……不行了……丢了……哥哥……奴丢了……”
妇人叫的骚媚,彭怜弄得爽利,百余下抽插后,粗长阳物顶在妇人美穴深处,抵着那绵软滑腻花心搓揉不住,直将柳芙蓉顶弄得花容失色、肌肤阵红阵白,接着便狂丢不止,泄出无数阴精。
忽然龟首一阵滚烫,彭怜心中一动,猛然抽出阳根,却见一股清亮汁水喷射而出,直接洒了彭怜一身。
他从未见过如此景象,心中虽也好奇,却受情欲驱使,待妇人淫液流过,又将阳根顶入穴中,继续肏弄起来。
柳芙蓉便如风流柳絮一般,被他半吊空中亵玩不住,再经百余十下,被彭怜顶着花心研磨少许,便又是一股淫液澎湃而出。
彭怜这次学了个乖,并不将阳根全部拔出,只留半个龟首塞在穴口,待那淫液淋完,这才猛然拔出,便听“啵”的一声,一股淫浆哗的流下,又洒了他一身。
只是这次淫浆比上次少了许多,看着也粘稠少许,彭怜握住妇人美臀便要再弄,却听柳芙蓉瘫在自己耳边无力央求道:“好相公……莫再弄了……奴都要美死了……求你……求你快些丢了精罢!”
彭怜提着妇人肉臀重新套上阳根,一边搓揉捏弄一边笑道:“想要哄出甥儿阳精来倒也不难,舅妈且好生服侍,嘴里欢声叫着『夫君』!”
柳芙蓉勉力耸动腰肢套弄不休,娇喘吁吁说道:“好夫君!亲夫君!奴身子柔弱,哪里伺候得起?夫君切莫忍着,尽早显出威风来,可意将阳精丢给奴罢!”
彭怜受她激励,起身坐起将妇人摆在身前,双腿跪着向后坐着,双手捧着柳芙蓉翘臀吩咐说道:“舅妈这般向后坐着便是,一会儿待你力竭,我再冲刺一番便是!”
柳芙蓉身躯酸软,闻言无奈点头,双手撑着床榻,娇柔无力不住向后套弄,不过二三十下,便已累得气喘吁吁起来。
她力不能支,直接瘫软下来,回头娇媚看着彭怜低声央求:“好夫君!你且自己动罢!奴实在没力气了!天色不早了,求你快些丢了精早点离去,不然一会儿下人们起了便走不脱了!”
彭怜被妇人提醒,自然知道厉害,伸手箍住柳芙蓉纤腰,快速冲撞抽弄起来。
此时天色将明,窗外远处已有人声,柳芙蓉被他弄得媚叫连连,只是用被子捂住口鼻,不敢放肆叫喊,生怕被人听见。
忽听窗外吱呀一声门响,随即脚步声传来,有人走到外间采蘩窗下小声说话。
柳芙蓉情欲迷乱,自然毫不知觉,彭怜却听得清楚,有人在问采蘩说道:“夫人可醒了么?老爷已起了,要来看望夫人!”
却听采蘩说道:“夫人昨夜睡得不甚安稳,这会儿还在熟睡,你且去回禀老爷,一会儿夫人醒了我过去通传。”
而后脚步声响,采蘩这才过来,隔着珠帘小声说道:“夫人,公子,老爷已醒了,一会儿没准便要过来,还请……还请夫人快些……”
彭怜箭在弦上,竟是毫不停歇,伸手将柳芙蓉脖颈勾住抱起,双手自她腋下伸过用力抓住两团椒乳猛烈肏弄不休,只觉妇人阴中火热紧致,显然已到极点,便附耳在美妇耳边说道:“芙蓉儿!芙蓉儿!你那丈夫就在外面,一会儿就要来看你!若被他看见你这般淫荡,不知该如何思想!”
“唔!”柳芙蓉秀目圆睁,阴中一股浓精忽然泄下,无边快美之下,只觉那粗壮恩物也跳动不休更加饱满,知道情郎也泄了身子,无边沉醉之下,她回手抱住少年脖颈,转头在他耳边亲吻低语说道:
“看见便看见了,奴奴是哥哥淫妇,哪里在乎他如何想法?”